目前分類:烏髮學園 (4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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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先生人是來啦,可也吵翻天了。遠距離突然消失,果不其然直接邁入另外一個適應磨合期,當那些本來非常朦朧美好的想像,變成每天要面對的臭腳丫,事情就不再那麼單純,忽然發現自己十分悲哀的竟然早就習慣一個人。

生活本來落入一種規律,畢竟已經在阿姆斯特丹流浪了好些時光,有那麼些慣性出沒的角落,還算規矩的時間表,總是會遇見的人,和定時要碰面的朋友,才知道自己有多龜毛,浴室的牙刷沒有斜角擺好放在左邊角落都會令我抓狂,所以從P先生抵達開始便天天吵,幾點吃飯、幾點出門、幾點該熄燈睡覺,這種必經過程就不說了,髒衣服擺哪、網路線用哪條,連吃飯發出的聲音都讓人焦慮,明明本來非常完美的形象,在一週之內瓦解殆盡,知道先生並不理想,確定自己是個難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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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番無以名狀的波折,全辦公室陪著我一同情緒起伏的歷程,P先生翩然抵達阿姆斯特丹,以一種沒有預期的姿態。

出發前幾天我們還在吵架,幾度迫於現實改變心意,到底有沒有要搬來阿姆斯特丹這件事情,被反反覆覆的改了又改,我們兩個抱著電話大哭大鬧,搞得我只要聽到電話響就胃痛,完全喪失對這位先生的信任,深怕傳來的是行程再度更改的消息,手機悄然無聲的時候也焦慮,緊張他又陷入和父母無限迴圈的爭執,我在這頭,實在無力也沒有身分多說什麼,總之就是一路煩憂到星期四,早早訂好的班機,是晚上十點抵達,說好的,再怎麼沒有信心,也是打算下班回家洗好澡後去接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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凱蒂回台灣了,待足三個禮拜,我忙碌到昨天聚餐被問起卻忽然想不出正確離開的星期,適逢兵荒馬亂教學的時節,房東又非常湊熱鬧得莫名其妙到一個全然展新的境界,明明應該要開心期待的興奮,被什麼人的任性攪亂了一池春水,是要進入春天前的考驗對吧,老天爺,這些過了,一切都會沒事的。

我的房東,是個印尼華裔荷蘭人,從九月住進來開始,梅格始終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,盡可能妥善配合所有奇妙的規矩和要求,泰半時間,當成笑話隔天講講就過了,忍痛放棄接待許多衝沙發背包客,只能像小偷似的趁著房東不在邀朋友聚餐,三番兩次被用各種名目多給了什麼錢,整整掃了半年的廁所和廚房,絲毫沒有個人隱私可言,講了八百次房東還是會擅自進出我房間,房東洗澡浴室永遠不關門,只要他在家,我都沒辦法使用公共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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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的時候果然日子咻的一下就過了,幸好總算從感冒中徹底復原,得以重新回到加速前進的軌道,學校的事情恰好在本週打開新的一章,如果用一句話總結,我想非常誠懇地同很多人說,謝謝你們給我機會。

一切是從研究助理起了頭,是領獎學金來這裡念書的MBA學生,按照規定要做滿20天研究助理的工作,指導教授看我的計畫正要起步,研究助理的興趣和主題又相關,就把她交給我來支配,說是要我指定工作項目,定期再跟老闆報告就好,不是沒有當過小組報告的組長,只是這樣劃分明確的責任層級還確實是頭一遭,開會之前自己準備了很多,只怕負了老闆找研究助理來分擔我工作量的美意。助理是來自哥倫比亞曾經有一面之緣的可愛女生,非常積極主動,對於兩個禮拜才要正式開始工作的時間表,皺著眉頭吐露了很多失望,我非常努力的記憶她的臉,那是對研究有憧憬的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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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個禮拜的頭幾天,我認真溫習爸媽的背影,是全身層層疊疊抵禦嚴寒的北極熊武裝,還有搓著手瑟縮在小小廚房的忙碌;本來想走在後頭,爸說那樣就看不到我,原是想負責下廚,媽說她好久沒燒菜給我吃,於是冰天雪地中的背影,就這樣深淺烙印在心裡。

爸媽在的那週,我比平常還要忙碌一些,是忽然堆積傾軋而來的研究計畫,突然冒出來要指導的碩士生,和莫名幸運接手的研究助理,同時間開始上課和準備教課,新年才買來的筆記本,被我用色筆塗塗抹抹畫滿了每天的行程,總是忙。邊忙邊懊惱沒有空好好和爸媽說話,真的坐在一起,說出口的卻又都只是抱怨而已,懊惱自己沒辦法坦然的說出自己其實非常想家,非常,像是萬分尷尬的被卡在現在這個位置上,漂流久了,好似理所學會堅強,偶爾脆弱,大家還會奇怪自己莫名的傷感,是一種混著自我期許和別人盼望的影像,彷彿離家鄉久了,人自然會成熟許多,想家的氣味也會淡了那麼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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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發生好多精彩萬分的事,用高潮迭起來形容都還顯然低估了其中的波折,可是日子匆匆過,還沒來得及坐下消化這些資訊,轉眼已經又是星期五。索性這些日子的零碎都一併記錄,反正曾經以為驚心動魄的片刻,現在回頭看,都若浮雲般輕鬆,不過就是人生中的點綴阿,我經常老頭般的沏著茶想著。

先是拖了好久的文章終於交了出去,太久沒有下筆寫英文果然是個生疏,言不及義的狀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許多,換來該當積極報名英文寫作課的建議,即便是本來心底就明白的事,聽著教授諄諄叮嚀還是怎麼個都不好受,朋友看到我垮著臉,問我是不是因為老師說話太刻薄,真的不是,是對自己的失望比較多,怎麼會出國念書輾轉已經就要累計滿五年,我還在非常淺白的英文文法上栽跟斗,說了這麼多年該當累積的字彙量,說了這麼多年,該當釐清的書寫規則,怎麼到頭來都只是空話,於是日復一日的重複提醒自己,要積極讓自己變強阿,我也好想教授跟別人介紹起我的時候會說,這是那個非常聰明而且十分努力的博士學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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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跌倒,也要姿態優雅,是我開始工作的第一天,不小心看到的一句話,我猜這是老天爺給的警示,關於我最近忽然怯懦而膽小起來的人生。

跨年沒有寫計畫,倒是用假期禮金買了記事本,一點一點,意圖慢慢找回那個曾經非常執著、極端講求效率、近乎到有強迫症的自己,因為覺得之前日子過得消極糜爛,不好意思寫太多冠冕堂皇的計畫,在小房間裡輾轉休息了兩天的我,跟自己做了約定,開學的第一個禮拜,會是我這一年生活態度的定調,想要收穫多少,得先努力多少,就算氣象預報不停宣布進入12年來最低溫的冰封季,我還是迫著自己每天七點起床運動,八點半之前一定要出現在辦公室,然後是全心全意,心無雜念的,以完成博士學位,對我有熱情的領域盡力為目標前進,再不把工作帶回家,學著開始養成生活的調劑平衡,到目前為止都很好,第一個禮拜,我終於把階段性的目標完成,其實也沒什麼,只是在什麼位置上做什麼事,重新開始對自己負責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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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一個陰錯陽差,又回到英國重溫節慶氣氛,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那快土地,直到又晃過熟悉的店家,在有番茄豆子的香氣中醒來,嚼著奶油餅乾配熱茶,我好想念。

最初是想給自己放個假,從亂糟糟的生活步調中抽離,然後幻想當年尾的數字換成九,新年睜眼的那刻,一切都會變得不同,只是論文的進度嚴重落後,怎麼樣都是個心虛,於是和所有曾經青春的孩子一樣,自以為的拖著所有文獻去度假,下場果然是日益嚴重的罪惡感,在就要回阿姆斯特丹的前三天才終於下筆動手寫了些甚麼;只是在宿醉和狂歡中間的脈絡果然不會清晰,現在回頭重整那時候的文字,怎麼看都比較像後現代的拼貼,比畢卡索的人像更複雜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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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原諒我對環境造成的傷害,才旅行回來,轉眼又要出發。

安思沒有告訴我,她一直都很擔心我,畢竟是她簽下了我這個學生,在某種程度上,必須確定我在這裡快樂的生活,私領域和公領域都一樣,她在系務會議之後的小小酒會上,拉著我說我前兩個禮拜倉促的旅行,是如何讓她心中的警鈴大作,擔心我此行一去不回,隨便寫個信跟她說我要在雅典住下不回來。我當然沒有告訴她,從某個角度來說,這大概已經超越第六感神準的程度,只是現在都好了,所以是沒有什麼交待的必要,比起研究撞牆期無限延長的焦慮,我有更多是不甘心激起的鬥志。說要做的,該當好好的完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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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這個禮拜我人在雅典,根據系上的人事記錄我在放假,實際上只是換個地方工作。每天的行程是這樣的,睡到自然甦醒通常是六點半(我是怎麼了?),晨間運動結束和P先生一起吃早餐,散步到附近的咖啡店上網收信,工作到約莫兩點隨便找個地方填肚子,再找間咖啡店念到六點,然後在這位先生快要抓狂,天就要黑了之前,我們才做點不需要大腦的活動,好比看電影散步之類的。忽然明白年紀身分帶來的轉變,我再也不會在肩頭甩上我的浪跡天涯綠色登山包,再也不會和一群同樣流浪的背包客擠在八人一間的青年旅館,這幾個月的倉促假期,總是一只黑色的登機箱與我同行,裡頭永遠夾著筆記型電腦,和怎麼都沒有念完的資料。

所以開頭就說了我在雅典,那個剛巧屢屢登上國際新聞頭條的城市。其實人在現場會知道狀況沒有那麼糟,或者說更糟,端看從哪個角度來分析這次的事件,新聞裡提到的青少年死亡(意外),發生在離我住的地方兩條街遠的窄巷,當時,我們人在戲院,回家的路上也沒有啥異狀,隔天早上只看到街頭站了些警察,然而雅典街頭總是警察很多,這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,然後停了一兩台消防車,看到幾個店家的玻璃門全毀,只是沒有人群喧鬧,是個相當平常的周末早晨,我們擠進雅典市民出沒的咖啡店,慢慢等著精神自然恢復,就在我們同著其他人群享受晨光的同時,那些新聞畫面裡衝動的暴民,正隔著一條街放火燒掉某間銀行,沒有人在意。等我們終於看到新聞,終於了解事情的脈絡,終於開始掌握即將爆發的危機,梅格已經在回阿姆斯特丹的飛機上,所以我沒事,只是體會了一些在別的地方學不到的震撼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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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愛的,

這幾天一直睡不好,非常沉重的壓力哽在心頭,我始終覺得自己不夠好;開始念博士已經轉眼三個月,我的研究計畫兜來兜去又繞回本來的圈,文章是看了不少,卻什麼鬼都寫不出來,和教授開會總是非常心虛,時常覺得自己徹徹底的讓人失望,又或者其實不是那麼在意讓人失望的部分,比較多是自己的,我相當懊惱於侷促的能力,也許終於醒覺沒有想像中的優秀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,即使總是明白的,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要學,那些華麗詞藻外表下掩飾的我,其實很無知,每天埋在地下室的角落裡,使勁琢磨自己的大腦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升級,一邊安撫懦弱和柔軟的心,說服自己不要那麼輕易的就放棄;於是我一邊揣想著要離開這裡,一邊印著文章做筆記,我不想,那麼早就舉起白旗,只是這些那些都讓人頭疼,於是我總睡得不安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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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阿姆斯特丹就冬天了,是來的一個措手不及,霎時間開始的白雪紛飛,腦子裡頭反覆流轉著柯裕棻寫的行路難,是轉換了時空與主角,卻不停重複上演的故事,都,寫到心坎裡去了。

我一直覺得自己要瞎了,八月回到歐洲開始,右眼就不知道為什麼,傍晚五六點開始,就會視線模糊,偶爾乾澀到無法睜眼的地步,模糊的原因是眼屎大量分泌,是早上起床偶爾會發現充滿油脂的那種白色,本來以為只是乾,點了人工淚液應該會好轉,後來又買了洗眼睛的藥水,狀況卻時好時壞,那天受不了去藥房,藥師推薦我消毒的眼藥水,說是乾眼症或感染了什麼的合併症狀,有可能是隱形眼鏡清洗不完全造成的。只是換了洗劑、每天徹底清潔、反覆使用眼藥水,情況也不見好轉,現在已經完全屏棄隱形眼鏡,右眼仍然痛著,只有右眼,始終都只有右眼。我一直很想把這假裝成一種非常無聊的隱喻,也許在某個程度上身體在暗示著些什麼,只是這週末朋友從蘇格蘭來訪,無巧不巧第一天晚上又眼開始發紅,第二天起陷入和我一模一樣的狀況,我們開始胡亂推敲著一種屬於阿姆斯特丹的神秘眼疾,是一種好發於右眼,會讓人不明流淚疲倦的徵狀,說不定是某種秘密集會的暗號,團體名稱叫做寂寞左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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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臘回來之後心情就沒好過,都跟人家說是度假症候群,所以瑞先生星期一從德國小週末趴踢回來之後,不期然也是個一臉沮喪。

然後開始想著旅行的意義,那些瑣碎片段累積起來的美好,那些以鮮明隱喻呈現的畫面,卻不知道哪時被失了根的落寞所取代,我猜我其實是想家了,只是家在哪兒呢?我好想窩在隨便哪裡不溫暖也無所謂的沙發,端著盛著熱咖啡馬克杯,極度不優雅的把自己裹在轉眼變成夥伴的紅色尼龍毯子裡;或者一個轉頭會迎上什麼人的笑靨,然後我會縮在粉紅色的毛毛襪裡,歪著頭說自己想吃點什麼熱的東西;或者一起討論著要看哪部不用大腦的DVD,最後話題卻不小心轉到非洲社經現況。我會依舊保持念paper時鎖緊眉頭咬著嘴唇的習慣,並不停自言自語的和作者對話;是背景畫面裡的那些都會慢慢的淡去,只剩下暖烘烘的飄著木頭香氣的肉桂蘋果酒。我好期待有天終於成熟的自己,會打造出像是這樣只有一個角落也無所謂的地方,我的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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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非常喜歡機場的空氣,總是混雜著交錯的情緒,分不清季節的裝扮,不屬於任何意識形態的領土,是一種非常飄渺的存在,興奮疲憊著的、期待不捨著的各種擁抱、揮舞、眼淚、笑靨,那些在不經意間,把時間拖得好長的移動,是開始與終結每一段旅程的關鍵,曾經,因為迷戀這樣的空間,這樣疏離卻親切的空氣,我徹底執行廉價旅遊的精神,睡遍各大(小)歐洲機場,只是單獨飛行的機會越多,機場之於我,總是存著眼淚的畫面比較多。

趁空檔去了趟希臘,其實也沒有所謂空檔不空檔,是離下次的報告底限還很遠、教授正在不知名的地方度假、下學期排山倒海的課程和教學都還沒有開始,所幸在終於知道p先生休假日期的最後一刻,倉促訂了機票,沒有看到之前都不知道,我好想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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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免俗的在和天氣一起進入冬天之前,我的身體迫切地提醒我免疫力之重要,宴客完的隔天,忙著和忽高忽低的體溫對抗,是感冒了,一百零一種模式,眼淚鼻水直流,緊接著發燒盜汗,接著手腳冰冷,然後腸胃不適,當病痛從腹瀉轉移成胃痛之際,就表示我的感冒快好了,要不是生理期剛好在同一天開始湊熱鬧,對於面對自己每年都要來那麼幾次的季節性感冒,其實相當駕輕就熟不勞人費心。

於是一整個禮拜的檸檬蜂蜜水相伴,我在(房東終於出國)安靜的房子裡一個人療養,第一次嘗試在家裡上班,發現工作狂的本質果然不受環境影響,少了呼朋引伴同事們固定的用餐時間,是有那麼兩天回神已經天黑,是早餐午餐晚餐一起解決的恍惚, 因而決定以後還是每天去上學,以維持公私分明的生活品質。研究的進展大約是這樣,教授們不約而同的也放著年度大假,我按照進度前行以減少下次碰面的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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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一直活在十月一眨眼就快要過完的驚恐裡,世界快轉一切匆忙的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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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該是很忙的這禮拜,電腦裡設定的行事曆,每天都會在什麼時間點彈出視窗,提醒我幾分鐘到幾個小時之後應該要調配的心神,可我只掛心那怎麼樣竟然都沒有回音的信,和不知是否順利抵達的心意,這週的序幕是這樣拉開的,我帶著飄香的小蛋糕,同事陪著我談論了一個小時的愛情,是帶著非常無奈的淺笑,和一點點嘆息的遠望。

開了場所有商學院博士生都應該要出席的會議,卻悄然接受了永遠都只有本層同事加總九人列席的淡漠,人果然是一種非常難以明白的動物阿,是距離一旦拉開,儘管只有不到50公尺之遙,就會自然疏遠也不再往來的一種隔閡,儘管是同個學院的夥伴,儘管隸屬於同一個體系,因為這樣那樣的種種輕鬆脫口的理由,總之那些非常神秘的博士生們就類似於自然蒸發的了無音訊,他們分別隸屬於會計、經濟、商管、法商組別,林林總總加起來據說有30人之譜,這之後據說會開始進行PhD Seminar的傳統,是一個和台灣學術體系沒有差異的固定活動,而梅格了無所謂的將責任攬了上身,將和瑪琳還有瑞先生聯手,成為未來不知會撐過幾個年頭的主辦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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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生活落入常軌,前進的節奏是很可怕的。坐在這邊打周記的當下,甚至有點想不起來星期一的我到底在忙些什麼,總之該當閱讀的文章一整個按照進度的推演著,辦公室的文化開始往輕鬆的那個方向去,偷空去看了場電影,意外的把我拉回那些已經看起來非常模糊的熱情,而阿姆斯特丹的秋天,終於開始下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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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頭的照片,是房間晨起的風光。我很想說哪艘船是我的,但現實是很殘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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